“信口雌黄。”周秀放声大笑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了就做了,还不敢承认。”
“做了我自然承认。”叶小曼说话还是不温不火,但眼中已经露出寒光,向凌威招了招手:“先让他吃点苦头,他才会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凌威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钢针,走到周秀身后,缓缓在他期门穴扎下,淡淡说道:“要是想说告诉我们一声。”
“你们等着吧。”周秀一脸坚决,不过,转眼之间,坚决换成了痛苦。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这小子还算有种,这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居然没有哼一声。”凌威看着周秀,若有所思,这是最担心的情况,周秀在死扛,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反而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半个小时过去,凌威和叶小曼微微有点不安。咬牙坚持的周秀忽然痛叫了一声,竟然昏死过去,凌威走过去取下针,向叶小曼摇了摇头。
“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再问。”叶小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凌威有点失落,愤愤地看了周秀一眼。转身到隔壁房间休息,刚刚睡了一会,天刚蒙蒙亮,有人敲门,是程怡然安排在院子里的守卫,手里拿着一张纸:“凌医生,这是一个人刚才让我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