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桌子前坐下,不一会儿,头发有点花白的陈兰河被两个脸色阴沉的青年带了进来,被摁在对面的椅子上,陈兰河用力挣扎:“你们是什么人?放我出去。”
“老实点。”青年厉声断喝,双手用力,陈兰河的脸上立即露出痛苦之色。
“放手,放手。”周秀向两位年轻人摆摆手,微微笑着:“对老人要客气点。”
两位青年立即松开手,陈兰河整理一下衣领,冷冷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过你们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大周天针法,我抱着的小铁盒已经被你们抢走,还把我抓来干什么。”
“老先生,您也知道,不说出点什么我们不会放你走,大周天针法不外传我们也深表理解。”周秀话语温和,就像在拉家常:“所以我们成全你,我身边的这位方进军兄弟是陈雨轩的半个弟子,你把大周天针法传授给他总可以了吧,免得你带进棺材,就成了针灸史上的一位罪人。”
“呸。”陈兰河怒目圆睁,看着方进军:“别做梦,陈雨轩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竟然投靠日本人,忘记祖宗的家伙,辱没了中华医学。”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日本人?”周秀依旧不慌不忙地说着,一位青年倒上一杯茶,他还悠闲地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