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就算他想占你便宜也不敢啊,”“你还别说,麻醉的方法还真管用。”叶小曼的情绪似乎恢复得很快,语气平静了许多,稍着停顿,大声叫道:“凌威,你进来。”
凌威转身,缓缓推开房门,程怡然和叶小曼都换了一身睡衣,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看着他,他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走进房间。程怡然忽然扑哧一笑,叶小曼伸手在她腿上拧了一下:“死丫头,笑什么。”
程怡然侧身闪到一边,脸色正了正,指了指叶小曼腹部的银针:“凌医生,小姐的病倒底怎么回事,难道就这样把银针扎在上面吗?”
“当然不行,针灸麻醉也有一定时间的。”凌威低头查看着叶小曼的腹部,叶小曼脸色红了红,迅即恢复平静,她的腹部裸露着,几根银针扎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凌威没有立即取下针,转脸看着程怡然:“说说,刚才怎么忽然发生腹痛了。”
“我们在说话。”程怡然用心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当然不会说光着身子,她想起了叶小曼胸前的玉佩,心中一动,那块紫玉佩依然躺在梳妆台上,伸手拿过来,在凌威面前晃了晃:“小姐把这块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然后就忽然发病了。”
“玉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