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副市长是个好人,不知她现在身体怎么样?”凌威想起厉春柳,一阵心痛,厉春柳的日子一定比自己还要不好过,一家刚刚团聚就死了丈夫和女儿,而且不能堂而皇之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祝子期的墓碑上,何等凄凉。
“你节哀吧。”陈雨轩轻声安慰:“我们活着的人总要生活,祝玉妍地下有灵也不希望你这样,不是吗?”
“是的,我们等会去瞧瞧厉副市长。”凌威迎着朝阳,一个多月来,眉头第一次舒展,是啊,自己可以说是厉春柳唯一的亲人了,需要自己的安慰和照顾。
“厉副市长来了。”陈雨轩指了指不远处。厉春柳一身黑色套裙,端庄肃穆地走过来,见到凌威微微笑了笑:“你来啦。”
“我来看看祝老板和玉妍还有朱珠,谢谢您为他们立碑。”凌威语气沉重无比,自己从太湖回来,伤痕累累,神志恍惚,祝子期的后事他没有参加,保和堂让孙笑天参与,祝子期有股份在保和堂,又捐出许多,经费当然是要负责。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厉春柳淡淡笑了笑,有点凄凉,一个多月不见,她的额头添了几道皱纹。
墓地在一个山坡上,长松翠柏环保,环境优雅,最东边一处,并排立着三个石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