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还很大,心神不安,其他没什么要紧。”陈雨轩安慰地向着孙笑天笑了笑:“不过,凌威的病不要传出去,就说是受了风寒,知道吗。”
“知道。”孙笑天眨了眨眼,聪明人不用多说。他眼珠转了转,回身又向院门外走去。耿忠老夫妻散步回来,站在门前微微笑着。老太太看着孙笑天,轻声说道:“孙笑天,怎么不进去看看凌威。”
“不用了。”孙笑天笑得有点狡黠:“您不是说吉人自有天相吗,凌威的命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帮得了忙的。”
“小子进步很快。”耿忠眼中露出赞许的光芒。
两位老人和当初刚进保和堂判若两人,耿忠做事勤快耐劳,还有点受苦的乞丐影子,老太太就完全不一样,向任何地方一站,就和附近的环境融为一体,看起来十分自然,但也很难让人留下什么印象。两人似乎普通得如一缕微风,不着痕迹。
唯有孙笑天知道,老太太就是个莫测高深的人,整天浇花扫地,漫不经心,可自己提出有关相术的问题,她随意一句回答都够想上几天,要不是这位老太太,孙笑天才懒得进保和堂。他原本学的经济管理,不感兴趣才放弃,选择行走江湖,何苦挑起保和堂这个经济重担。
孙笑天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