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不会说他是游泳过太湖吧?”
“这我没问。”祝玉妍心中掠过一丝不安:“爹,您的意思是??”
“明天你和朱珠到苏州玩几天,没有我吩咐不要回来。”祝子期望着远处正在交谈的程明清父子,嘴角挂起一丝苦笑。
陈雨轩在医院躺了四天,迫不及待地就转回保和堂,那种躺在床上让人服侍的日子对于活泼好动的她来说就是受罪,楚韵无论怎样劝说,她都不愿多留一天。她时刻惦记着保和堂的情况,不知凌威管理得怎么样,是不是像自己一样每天亲力亲为,坐堂问诊。
陈雨轩从出租车上走下来,走进大厅,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有点意外,坐堂的没有凌威,第一眼就看见梅花煞有其事地坐在桌子后面,正在替一位中年妇女把脉,稚气刚脱的脸上一片沉静,还真有那么回事,把完脉交给坐在一旁的和长春继续观察。见陈雨轩进来,大家一起打了声招呼,继续为桌前的病人诊病开方。
“梅花,你什么时候学坐堂了。”陈雨轩有点意外,坐堂需要深厚的医学知识和丰富的经验,马虎不得,梅花毕竟只是个少女,怎么能和老成的几位中医师相比。
“二小姐。”梅花甜甜笑着:“是凌威师父的主意,他让我们上手,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