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韵的计划确实周全,可是找了一天,依然没有一点凌威的消息,而且一连几天,凌威好像忽然从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
一阵刺耳的轰鸣声,凌威骤然惊醒,张开眼,一张圆圆的脸笑眯眯看着自己,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眼睛不大但很有神,漆黑明亮,身上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很多油污斑斑点点,手里端着一碗米粥。正拿着勺子准备喂饭。见凌威醒来,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凌威的嘴角,轻声说道:“你醒啦。”
“这是哪?外面什么声音?”凌威望了望一扇有点破旧的窗户,轰鸣声就是从那里传来。
“我们这里是一处施工的工地。”圆脸青年放下碗,笑着说道:“外面是工地施工,泵车在浇筑混凝土。”
“我躺了多久?”凌威微微晃动晕沉沉的脑袋,房间里摆着两排床铺,走道狭窄,床铺上的被褥凌乱不堪。
“已经有三天了。”圆脸青年说话不紧不慢,很有耐性:“你躺在湖岸边,幸好那天晚上我们几个没有加班,出去喝酒,就把你捡了回来,一直不太清醒,附近的小医院有个医生来瞧过,,说没有发烧,是惊吓过度或者脑部受到震荡,还有一点外伤,不要紧,我们就没有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