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直起腰,紧紧盯着车窗里如花般娇柔的脸颊,双拳紧握,有一种砸碎玻璃的冲动,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
“没什么意思,我怕你手脏。”叶小曼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你、、、”凌威猛然举起拳头,但并没有向车窗砸下去,因为车里伸出一只娇嫩的手臂,手掌上托着一个破损的犀角杯,耳边响起叶小曼冷冷的声音:“你可以拿走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轿车缓缓远去,围观的人散尽,凌威呆愣愣站着,一阵风拂过,汗水湿透的衣衫一片冰凉,他忽然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回到保和堂已经是夜里,院子里静悄悄,还是那么祥和安宁。陈雨轩的心却带着淡淡的亢奋,毫无睡意,在耿忠的门前犹豫了一会,举手敲了敲。
“谁呀?”耿老爷子打开灯。
“我,陈雨轩。老爷子,找到犀牛角了。”
门猛然拉开,耿忠身上胡乱套着一件衣服,惊喜地叫道:“你们真的拿到了爪哇犀牛角?”
“当然。”陈雨轩想起拿到的过程,神色暗了一下,。瞄了瞄凌威,凌威不动神色地站立着,回来的路上他一直这样默默无言。
“我们到药房说话。”耿忠回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