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的事怎么办?”祝玉妍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心中疑问。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凌威拿出小玻璃瓶,看了看朱珠:“你出去一下。”
“在胳膊上用药,需不着朱珠避嫌吧。”祝玉妍看着朱珠出去并带上房门,疑惑地说道:“朱珠学会了也可以帮我换药,就少麻烦你们了。”
“我是为你考虑,这药用起来很痛,呲牙咧嘴的形象可不雅观。”凌威笑着说道:“少一个人看,你会自然一点。”
“我不怕,什么痛苦我没受过。”祝玉妍微笑了一下:“只要有效,你尽管来吧。”
如果药效超过曹龙的膏药,她就用不着离开保和堂,可以整天看着凌威,让她承受任何痛苦都愿意。
但是,凌威说的痛苦远远超出祝玉妍的意料,当棉球沾着药液涂在手臂上,一阵清凉过后,痛苦猛然掠起,如刀刮般,撕心裂肺,祝玉妍一声低沉的尖叫,张大嘴,然后牙齿猛然咬下来。这是神智被痛得麻木的动作,她完全忽视了牙齿间的舌头。
凌威也忽视了一点,他自己在恢复病体的过程中,曾经无数次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早已习惯,可是在祝玉妍这样一个娇柔的姑娘身上可就大大不同,痛苦相对而言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