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递到他手中。
楚韵奇怪地瞪大秀丽的双眼。,她是主刀手,当然知道银针和眼前的手术没有任何关系。许多围观的人也一起盯着凌威那张严肃冷静的面孔。
凌威接过针,忽然向着自己胳膊上部用力刺下去,几寸长的针一闪而没,四周一阵惊呼,凌威面不改色。快速弯下腰,左手在小玲的喉咙再次摸了一下,右手刀光一闪,向下划去。
“谁有钢笔。”楚韵抬起头扫视一眼,大伙面面相视,这年头哪有人带着钢笔的,珍珠项链金耳环倒是不少。
“我有。”小虎举起手,手中一支崭新的钢笔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这是我妈刚刚给我买的。”
“拿来。”楚韵不由分说,一把抓过钢笔,迅速拆开,把长长的外壳在脚下一踩,一头断裂,立即成为一个两头空的圆筒。
“你干什么?”小虎心疼地搓了搓手,小脸涨得通红。
眨眼间,凌威已经切开了小玲的气管,左手微微一动,一粒鱼皮花生跳了出来,他眉头刚刚皱起,楚韵已经把笔筒递过来。凌威毫不迟疑,迅速把笔筒插入小玲的气管。
四周鸦雀无声,大伙一起屏住呼吸,所有目光都盯着小玲憋得青紫的脸颊,有的老人紧紧攥着拳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