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义务做些什么报效国家,回报部队。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军人,其他的普通人都不应该活在那么多的条条框框里,都应该是恣意尽兴的。
但是看着秦椹——他不知道秦椹到底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表面上他好像是最恣意妄为对谁都不留情面的一个人,但实际上,他心里到底被什么束缚住了,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把他捆绑成现在这样。
看似纵情洒脱,实则遗世孤立。
修颐进了书房之后就一直扒着门上的玻璃花偷窥外头客厅的动静。
“你干什么呢?”谢铭谦看他奇奇怪怪的问。
“嘘——”修颐扭头竖起一只食指在嘴唇前面,向谢铭谦招招手又直直门外头,“过来。”
“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谢铭谦好笑的看着修颐紧张兮兮的样子,走过去从背后把修颐圈进怀里,下巴搁在修颐脑袋上跟他一块看。看了一会谢铭谦就发现不对劲了,咬着修颐耳朵问,“吴启那小子跟你师兄什么情况?”
修颐转着脑袋躲谢铭谦的嘴唇,“我也不知道,自打吴启已经来师兄就开始阴阳怪气的了,他俩上午见过一面,好像有些过节。”
谢铭谦舔舔修颐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