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脂的下面,一般不容易被发现,多数人都是这么囫囵个儿的吃下肚去了。
“这可得证实一下,一会回家我问问大夫吧,反正你不许多吃,不然饭你就吃不下去了。”谢铭谦松了口,发动汽车准备回家。
修颐此时心情大好,“那我们去买螃蟹吧!”
“不用。”谢铭谦倾身过去给修颐系上安全带,“一会到家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就行了。我记得这几天有新进上来的阳澄湖大闸蟹。”
“那可好,有多少?分出来点我给师兄送去。”
谢铭谦戴上墨镜开车,“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啊,想帮我讨好你师兄?”
修颐被他戳破心思有些报赧,“哪有,每年我都和师兄一起吃螃蟹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就大方的送点。”谢铭谦也不戳破他的心思,就着修颐的话头往下说。
“唔,嗯,专心开车。”
因为下班的时间早,难得的没赶上大堵车,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两人就到家了。t市虽不像京城的交通那样成问题,但是每天上下班时间作为市中心地带的南京路上也是排长龙的,偏偏这是修颐回家的必经之路,所以只能默默忍受了。
到家之后谢铭谦先是给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