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护着修颐,简直就跟抱窝的老母鸡一样,紧紧的护着他手里的小崽子,容不下别人一丝侵犯。
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谢铭谦又吸了一大口便把烟掐了扔出窗外。等两人走近之后他便打开车门绕到另一边等着他们过来。
“这是我的师兄,秦椹。师兄一直很照顾我的。”修颐站在谢铭谦和秦椹之间像两人互相介绍,“这是谢铭谦,是我的、我的……”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用什么词称呼谢铭谦。
“伴侣。”谢铭谦接着修颐的话说,他尽量友善的对秦椹笑着伸出手,“你好。多谢你之前对修颐的照顾。”
秦椹挑着一边眉毛看着眼前的男人,右手懒洋洋的伸出去跟谢铭谦握了个手,“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他这话就说的有点挑衅的意思里了。
谢铭谦勾了勾嘴角,松开了两人相握的手。
修颐不知道这两人之间
的风起云涌,很没感觉的拽拽谢铭谦袖子说,“师兄说要请客吃饭,我们走吧。好久都没敲到师兄的竹杠了,这次要捞回本。”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请吧。”谢铭谦一边客气着一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