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俯视着她,桃花眼忽然漆黑莫测如鹰隼般一措不措地盯着她,"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
说完转身进了澡房沐浴去了,留下房间里的黑妹莫名奇妙地无辜着。
十月的下旬已经算是深秋了,冬至即将到来,乡村里弥漫着一种过冬的紧迫感,收割秸秆的,挖秋土豆的,整田垄的准备着种冬季的菜籽。
山野里松涛阵阵,很多女人孩子拿了耙子箩筐上山耙松针。
这个时候山上阵阵秋风,一夜之间山上就是一层干红的松针,用耙子耙起来挑回家那是最好的柴火了,一般劳力少的人家平时都舍不得用,直到过年才用,平常大多用来引火。
胖丫和四丫因为不用种地了,天天往山上跑,大半天就送回一担柴的,因为有骡子运也快些,几天下来就要耙了许多松针捆在马房里。
而冯贵显然也是个坐不住的,他带着柴刀上山专门砍硬柴,一来经烧,二来也为冬天烧炭取暖做准备。
黑妹反倒啥也不用做了,除了打理菜园子天天倒弄好吃的,这个时节正是藏膘好过冬的时候,她每天炖汤把一家人吃的滋滋润润的。
白天的时候就带着林三木打各种果子,晚上一吃饭就急着拉三木回房间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