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几乎是三天两头就会到她住的院子来看看,也没什么大事儿,和黑妹有一茬没一茬地说一些家常,黑妹实在不喜欢和大老板谈心,拐弯抹角地谈他旗下酒楼的经营情况。
两人在生意经营上倒是谈得甚是投机,感觉也亲近了许多。
白府的下人看着黑妹的眼神渐渐有了更明显的变化了,她却还后知后觉的,直到有一天她听到白齐的另一个通房丫头和另外一个婆子说着酸溜溜的话后,她才有些明了。
她本是不在乎这些的,也真心觉得没什么,她坦坦荡荡,人站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可仔细想想白老板对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亲切随和了呢!他应该知道她也是定了亲的人啊!
于是这一晚她还真失眠了,想了半宿,最后觉得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白老板整个一个高富帅,她是典型的黑穷丑,不对,丑还是谈不上的吧!
最后这样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跑题了,管他高富帅对自己啥意思,她已不变应万变,做好本分就是了!
后来没事儿了,黑妹一吃了早饭就去百草堂看她娘,不在白府呆了。
经过这些日子程老的调理,她感觉她娘的气色确实好些了,程老果然不是盖的。
只是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