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很快把猪油捞起来存好,再把肉盛起来放好,油锅是舍不得洗的,就着油锅炒了盘苦瓜一会儿给冯贵下饭做菜。
又拎了炭炉子把灶里烧得正旺的木炭夹出来,准备连夜炖骨头汤。
很快饭煮好了,黑妹抠了一小撮糯米来到房内。
冯贵正好洗完澡,她给伤口涂上糯米饭,又把饭菜端到房里叫她娘跟着一起吃。
黑妹回房里拿出钱袋,掏出那两钱银子放在床地的一个竹筒里,又忍不住把竹筒里所有钱倒出来数了数,算上铜板一共是六钱银子零二十个铜板。
还不够一两银子呢,她现在攒钱最大的目标是想买一头骡子。
这些年他爹冯贵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男丁,全靠他一个人肩扛锄挖地犁田耕地的,手上生出的厚茧一层又一层的。
就算她娘这次生的是个男孩,等到弟弟长大能干农活儿,那最少要十几年以后了,这期间她不想再看到他爹那么辛苦。
可一个最差的骡子也要三四两银子,她还真不知道要攒到何年何月呢。
第二天一早,家里人被肉汤香味馋得不行了,浓稠的骨头汤满满一大瓦罐子。
早饭就是一人一碗骨头汤配窝头,因为有了骨头汤,窝窝头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