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铜手中的剑,寒剑在冰冷的空气中发出了更为冷酷的光,赖云烟举着它,放到了赖家那个先前欲图向魏瑾泓行跪要挟她的赖家人肩膀上,朝赖家人示范,“抽把剑,搁在这上面……”
她冷静地说着,而那赖家人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这时反抗已经来不及,已经有任家死士一人一边扣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用力一划……”赖云烟把搁在他脖子上的剑凌厉地往前一抽,把那人的头快且准地劈了下来。
热血在空气中喷,冰冷的空气里,那人发着淡淡雾气的头颅滚在了地上。
血喷出的那刻很热,但转眼间就冷了,鲜艳的残血已黑。
“这样你们就可以像他一样留下了。”赖云烟扫了眼剑上冷去的血,嘴角一翘,再次看向赖家人,“现在你们可以再想想,是走还是留。”
无人说话。
那被开出来造船的大广场上,无一人说话。
“自己决定。”赖云烟有礼地一点头,把剑递给任小铜。
任小铜恭敬地接过,把剑上残血在那尸体的衣物上擦净,神态自然地把剑擦回了剑鞘。
“时辰不走了,走罢。”赖云烟走到赖煦阳身边,整了整他的披风,这时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