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无悲无喜,她默默地掉了泪,嘴间道,“你别怪他,夫人,我们都别怪他,您知道的,小时他有多心疼您,他还喂过您吃糖。”
赖云烟良久无声,随后喟叹了一声,“知道了,子伯候出去找了,不管如何,只要他的命还在,就能带他回来。”
冬雨垂了头拭泪,不再出声,怔怔地看着地上。
赖云烟盘算着要带回魏世朝的代价,发现他要是在皇帝手中,最终弃他的不是她这个当娘的,而是万分舍不得他的爹。
他要是在皇帝手中,皇帝要魏家的粮,魏家怎么可能会给,魏家就剩那一点粮,背后还有几千人要养。
现在只能但愿他不在皇帝手中。
要是在,只能靠子伯候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有人上了她们这处高洞,冬雨起身,往小路看去,“谁?”
“冬雨姑姑,是我。”赖煦阳的声音响起。
“大公子来了。”冬雨往洞口道。
“让他过来。”
不一会,赖煦阳就到了洞口。
赖云烟坐在能监察山势的最佳处,站在洞口往下看去就是入山的两处上山之路,只是现在天色一片墨黑,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得到山中有人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