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当亲人看,哪会派去丧命,都是奴婢,命比蝼蚁轻,我念他们几声,也不过是猫哭耗子,惺惺作态罢了。”
心狠就是心狠,决定是她做的,再怎么抬举自己也改变不了事实。
“姐姐。”门边传来了任小铜的声音。
“进来。”赖云烟招呼了他一声。
从山间回来一身黑灰的任小铜进来,先朝世子拱手,“见过世子。”
“任二叔父。”大世子连忙回礼。
赖云烟起身给任小铜打弹打身上的灰,几下空气中就扬起了碎掉的黑灰,任小铜嘴里说道,“等会还要出去,就没换衣裳就来见你了。”
“记得拿纱布挡嘴,别吸一鼻子的灰。”烧了不少山林,落了不少灰,这几日进去,根本就是没个新鲜空气吸。
“知道。”任小铜点头。
“烟姨,那些烧出来的地方,你真打算耕种?”大世子不由问了一声。
“凭白得的,怎么不种?”赖云烟笑了。
大世子也不由笑了几声,皇帝给他们烧了好几大片空地出来了,确也算得上凭白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