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告诉他娘,笑笑对他的心意已如他对她一样。
看来,他怕是没有机会对他的娘亲说出这话了。
现如今,连父亲都已不在对他有期望了。
他怕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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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魏世朝得了令进了父亲的小院,双膝跪地行了礼。
魏瑾泓坐在廊下赖云烟曾坐过的位置,淡道,“起来,坐罢。”
“是。”
魏世朝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
“所来何事?”魏瑾泓搁了手中的毛笔,往后靠在了廊柱上。
他娘最喜说着话就往后靠,他是直至西行路中才与像她一样喜欢往椅背靠靠,靠得多了,才明白若是累极,背后有个东西撑着,暂且也不会倒下,那口提着的气便也不会散得太快。
魏世朝抬眼,面前的父亲已有一半的银发,额上是结着痂的伤疤,他昨日从高烧中醒过来后,叔父们在他的房中谈了一夜的事。
他守在院外,看着灯火亮了一晚。
今日,他又得知了舅兄要捉拿母亲的事,而他们一家人连同公主尚还住在魏家府中。
其中,皆因有他。
“孩儿是来请罪的。”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