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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就知免不了测探,太医一来,那手就伸了出去。
等在外面排兵布阵的魏瑾泓回来,赖云烟正在喝太医开好的药,喝完免不了被魏瑾泓带着又去谢了次恩。
半夜赖云烟躺在魏瑾泓的怀里出了一身冷汗,太医开的药与她本身伪装带的药毒是相冲突的,她打了一夜的冷摆子,早间借着出恭的话,找了隐蔽之处,才去换了冬雨偷藏在厚衣间的里衣。
在寒风细雨中换衣受了一会冻,回来后,赖云烟不用装都头昏眼花,半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
“您醒了?”赖云烟转眼打量,冬雨却忧心仲仲地看着她。
“这是哪?”
“老爷说您身体不好要静养,就跟太子请了令,带您来了这处。”
赖云烟一看,这处山洞狭小,只容得下四五个,但四面皆是石壁,烧了柴火,倒是难得的干燥之处。
“有心了。”赖云烟松了口气。
不多时魏瑾泓就来了,见到她就说,“这几日你就呆在此地,不要出外。”
赖云烟见他脸色不似平时温和,又看了他一眼,“出事了?”
魏瑾泓没想瞒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