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祝家那边,这几日格外亲热。
自家族母冷淡,外氏与她亲热,白氏心下一冷,这几日在耳边徘徊的全是自家夫君临走前在她耳边所说的那句“好自为之”。
于是,再多的不甘也荡然无存。
真事到临头了,才发现其实只要人一句话,她就可从云端跌到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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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高景带着药奴背着药篓匆匆从白氏身边走过,一行人好像没看到白氏一样急步穿过护卫,到了临时扩好的大晒场。
“夫人。”易高景吩咐好药奴依地方把刚扯好的药草晒上,转头走到尽头的一角,与赖云烟请安。
“今日如何?”赖云烟本是靠着秋虹在看秋虹绣衣,这时坐直了身,又朝易高景道,“坐着吧。”
赖三儿忙里偷空,这些日子拿木头做了好些个木凳子,大小都有,丫环们都有得坐,易大夫来了,赖云烟也不摆夫人的谱,与待自家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今日运气好,挖到了两根七八十年的老参。”
“倒好拿来进补。”
“是。”易高景点头道。
易高景这刚跟赖云烟说上话,魏瑾允就匆匆穿过护卫进来,他急走到赖云烟面前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