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轻松,只是到头来,说这话的人往往比谁都贪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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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祝家又来人请赖云烟见夷萨来使,势必要拖赖云烟下水。
当日清早正值魏瑾允值令,魏瑾允带了祝家丫环回去,见了祝伯昆,对着祝家族长行礼过后就问道,“我兄长走前下令我大嫂不得出魏家营地,祝族长这请了又请,是要置我等于何地?”
魏瑾允素来刻板冷硬,只有见着了魏瑾泓这个族长,才不摆别人欠他三百万两的脸色,就连见着赖氏这个族母,他都不喜多看一眼,多说一字,现下祝伯昆再三犯了魏瑾泓临走前对他的吩咐,那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前来打架的。
便是见着赖氏,祝伯昆也能拿话把赖氏治得死死的,可魏瑾允这一言不合就要动刀动剑的人祝伯昆反倒没什么话了,脑中飞快寻思了半晌,最后也冷了脸,脸色难看地让人请了魏瑾允出去。
魏瑾允走前还不痛快地皱眉看了祝伯昆一眼。
他走后,祝伯昆与哑口无言的师爷相视半晌,师爷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把赖氏那头缩头乌龟激出来,只得干笑道,“魏大人可真会用人。”
说来,都是魏瑾泓的错。
怪到魏瑾泓身上,祝伯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