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它长在哪里生在哪里,我还得走多少里路才能碰得到?”
“这不是一事。”魏瑾泓脸是白的,过了好一会才道,“伯翁知我手中有药。”
“你的药还是我配的呢,”赖云烟好笑,“为何他在我手里要不到,能在你手里要得到?”
她伸手去摸住他的心脏,感受着它的剧烈的跳动声,砰,砰砰,砰砰砰,一声比一声跳得快……
“他还说了我不少难听话吧?”赖云烟亲昵地脸贴住他的脸,感慨道,“你说你重生来这一世是干嘛来的,为天为地为家族?多感天动地啊,可惜了,你的妻子却需要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替她出气,你还能活得好好的,任由别人侮辱她,算计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魏瑾泓全身僵了,嘴唇抿得死死的。
赖云烟探过头去,看到他满是血丝的眼在那刻飞快地闭上了,她微笑了起来,继续在他耳边亲昵地耳语,“你难受吗?夫君,你可千万别难受,要知道你的难受一个铜板都值不了呢。”
她知道谁是他心中的刺,也知道怎么让他难受,但她一直都没有做,只是今天这口恶气实在是忍不下了,她必须要狠狠捅他几刀,才觉得自己扔给他的肉包子不是给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