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您可要喝点水?”
“赖绝呢?”赖云烟用手指了指药匣子。
“去打点去了。”冬雨把匣子拿了过来,看着主子吞救心丸。
“嗯,准备柴禾。”
“是。”
不一会冬雨就来了,脸上干干的,眼也不红,看不出有哭过,只是额头是红的,看得出刚才磕了不少头。
“过来。”赖云烟朝她喊了一声,等她过来又道,“把手打开。”
冬雨依言打开手,指甲缝里一片鲜血模糊。
“去上点药,等会去带小宝上路。”赖云烟瞥了她的手一眼,挥手让她退下。
“是。”冬雨舔了舔干涩的嘴,在走之前道,“您可要用点吃食?”
“下去吧,我要静静,吩咐大田他们谁都不许进来。”赖云烟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懒懒道。
等冬雨下去了,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走了好几步到了床榻,一头栽到了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嘴边慢慢地露出了一抹笑。
下午开始火烧赖小宝,到夜晚子时秋虹来报,说是烧好了。
赖云烟起了身,让秋虹给她穿衣。
魏瑾泓也相继下了地,赖云烟出门时他跟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