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当夫人,就是两位姨娘都已闭门谢客了,任何人都不见。
这日早上赖云烟得了祝家两位姨娘都谢客的信,侧头与正在换衣的男人问,“到底是谁?不会两人都是罢?”
“过几日就知情了。”魏瑾泓刚出门练了一套剑术回来,擦拭过后鼻尖上还冒着汗,又问她道,“伯昆叔请我们夫妻去他那喝茶,你可要去?”
“提了几次了罢?”今日来请他们夫妻俩的声音大得住在最里屋的她都听得了。
“嗯,许多次了。”
“那就去一趟。”要不,也太不给祝家族长的面子了,旁边还有兵部的人在看着呢。
她与祝家,还是有着一些交情在的。
祝伯昆见到赖云烟时,赖氏装束还与在宣京时一样,一裘暗色繁花的长裙拖地,脸有薄脂,头上金凤耸立,一派贵妇之姿。
越往西来,每见一次这妇人,就像看到了京都。
手下之人之前有道这位魏夫人也不怕出门被人盯上,但后来也是见识了这位魏夫人的厉害,因这位魏夫人哪怕是西行的途中,那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出面站于石头之上的那次,那日后的几天内,不知死了多少人。
与魏瑾泓这位温文尔雅闻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