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多好。
她用的人,办的事,都是魏家人魏家事,魏瑾荣能把她当魏家人才怪,所以她没什么可气的。
“兄长。”魏瑾荣苦笑了一声,道了一声,“瑾荣愧然。”
说罢,就把这两日不便说的事都说了出来。
原来一路在管着粮草的魏瑾瑜在前两日他们准备启程赶路时,把刚到不久的半数粮草不小心坠入了沼泽之地,找也找不回来,魏瑾瑜自斩了手指两指,说无颜面对兄长,愧对嫂子,留下书信就走了,魏瑾荣知道魏瑾瑜面对赖云烟心结,而这粮草大半皆来自赖家,他觉得对不起兄长,又让他在赖云烟面前丢脸了,遂就一走了之。
而赖云烟对魏瑾瑜向来也很冷漠生疏,看在别人眼里也是苛刻无比,怕她也是必然。
他找人未果,回来一听白氏是见过她之后啼哭不休,找了几日也找不到魏瑾瑜的人顿时心中怒火翻涌,如此有了前面冷面与她说话的一出。
赖云烟受了无妄之灾,粮草少了一半她头疼,魏瑾瑜不能承担责任一走了之还是她的错,她真是拿这些就她看来有些神奇的魏家人没什么办法。
“冬雨……”她揉着疼痛不堪的额头,叫了丫环进来,“三儿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