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疲累时,都会想些什么?”
“想些高兴的。”
“什么让你高兴?”
“很多。”赖云烟微笑,魏世朝回过头怔怔地看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娘已经不再像他小时那样什么事都跟他说了。
但他知道,她还是待他如初,从她的眼睛里,他能看出,她能包容他所有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事,下什么决定。
“娘。”魏世朝突然叫了她一声。
“什么事?”赖云烟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
此次别过,以后会是样,谁又能知道。
“有人跟我说过,越是得天独厚的,越是有持无恐,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是这样的?”魏世朝轻轻地说道。
他这话,引得两位父者都向他看来。
赖云烟没料他说出这句话来,实足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笑着回道,“不是这样的。”
她忍不住揽了他的头,把他抱到怀里,“你心中的忧虑远胜于我,没有有持无恐的人会是如此。”
魏世朝合了眼,掩了眼里的泪,把自己埋在了他娘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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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后,赖云烟先行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