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那边的人还有人暗中护得了她,想及此,赖震严一直捏紧的心口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是。”赖云烟柔声答道。
赖震严看着她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这两日没休息好?”
“嗯。”
“在府中还不好好歇息?”
赖云烟笑着看他,就要走了,哪有什么时辰歇息?
“以后在路中也是没个好觉可睡了。”赖震严捏了捏她的脸,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小时捏你也似这般的软,可没成行,一会儿,你就这么大了。”
“哥哥,”赖云烟温柔地注视着她兄长,“我也曾离开过京中游历,哥哥就当就像那些年一样,等云烟在外边玩够了,累了倦了,就会回到您身边,您看这样如何?”
赖震严听了扯嘴一笑,垂首淡淡道,“你走了,可还会有谁这样与我说话?”
赖云烟一直自持情绪,听到这话,眼泪还是没有忍住,绝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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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木窗,掀帘望去,夜半时分被黑夜笼罩的大地在赖云烟看来就像是蛰伏的兽,不知何时苏醒。
“娘。”一夜未睡的魏世朝与舅父坐在父母的对面,看到母亲掀帘,他从父亲与舅父的棋局中抬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