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岁数了,她早已丧失了跟人解说自己的力气了。
而且有些不合实宜的东西说给别人听了,是得不到理解的,反会成为别人日后对付她的利器。
异类这种存在,作用向来似乎不是用来被人排挤,就是用来被火烧的。
她早已不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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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
秋虹进来,与魏瑾泓与赖云烟请了安,手中还提着一个盒子,与赖云烟报道,“这是五老爷府里送过来的,说是十小姐亲手做的虾粥,一点腥味也没有,特派人送了过来让您尝个味。”
刚用完早膳,正在喝药的赖云烟手未停,把药喝完才道,“看来确实得找个人好好教教不可了。”
说罢,对秋虹说,“替我谢过五夫人,你去,私下跟她说一声,我这养病,吃不得发物,吃的都是大夫定的,以后就别送这些个东西过来了,以后要是出点什么事,他们府里也不好交待。”
“呸,呸,呸。”正在伺候她的冬雨一听她那赖嘴又百无禁忌说到了自个儿身上,连忙小声地轻呸了三声,把晦气呸走。
赖云烟笑看了她一眼,接着朝秋虹说道,“怎么说明白吧?”
“奴婢明白,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