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家还好,现在赖府却是不平静,兄长领了皇上的旨意,与祝家在削萧家的威风,这事她是管不得,但内情还是要知道的好。
这不知道,心里还是不安生。
“嗯,”魏瑾泓拿了冰水喝了两口,止了胸口因咽下鱼汤的恶心,道,“问吧,有不解的回头问我。”
说着就要把一杯冰水都要喝下去,但被对面的妇人伸手拿了过去。
“喝两口就够了。”赖云烟摇了一下头。
这水太冰,本是一口都喝不得,喝两口止了犯恶就好了,再多喝就要出事了。
魏瑾泓闻言垂下眼,拿起碗喝起了青菜粥。
赖云烟看着一桌的三个素菜,一个汤,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都混到如此境地,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您也快喝吧,再不喝就凉了,到时就腥了。”冬雨这时在旁催促了她家主子一声。
老爷都喝完了,该她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头一个月,也能稍微吃点荤的了,再不多吃点,这身子怎么撑得下去。
“难不难喝?”赖云烟看着冬雨捧起的汤碗炸舌,问魏瑾泓道。
魏瑾泓看着她炸舌的模样微愣了一下,随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