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桌前喝了口浓得苦涩至极的冷茶提了下神,随手把杯子朝魏瑾泓递了过去。
“高景说不妥。”魏瑾泓淡道,接过茶杯,却把剩下的一大杯都喝了下去,那暗沉不已的眼眸稍有了神。
“等有那闲暇,再听大夫是怎么说的。”赖云烟已喝起了粥。
一天忙于府中的全部事务,还有外患要思虑,晚上又要跪灵,累得食不下咽不说,有时还会累到动动手指头都是困难万倍的事,此时要是听大夫说的所谓喝浓茶不易于养病,他们早就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哭丧了,哪还能管得了这么多事。
“用膳吧。”赖云烟见魏瑾泓不动筷,劝了一句。
这人也是可怜,说是扎针扎得全身都青了,现在没一处是好的,连吃点什么都只能用强咽的,活着还真是不如死了的好。
“你要多歇息。”看她喝完粥,又咽了一小碗黑得比墨汁还深的药下去,魏瑾泓看着桌上的碟碗淡道。
“嗯。”赖云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老爷的药来了。”这时秋虹带着过来送药的易高景过来说。
“奴才见过老爷,见过夫人。”
“来了,用膳了没有?”赖云烟问。
“多谢夫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