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几只乌木钗,随后,她看着镜中那没有上任何妆,便是戴着乌木钗都带有一两分清艳,完全看不出昨夜病态的女人,问她道,“谁都猜不出您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大公子不能,小公子不能,便是我,也不能猜出多少,您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喜爱那个江公子,为何要与他说亲?
若是不喜,为何这么多年,为他散尽千金也好,为他着人千里奔波也好,她从没有为此皱过一下眉,甚至,为他……
“冬雨,你哪是猜不出,你问这话,是想让我给你句明话吧?”赖云烟转过头,看着相伴她多年的忠仆,“我这里也能给你句准话,世朝一日不成亲,我一日也不离开这魏府。”
他没有长大,就是她的责任。
他是她带来这世间的,该做的都做了,她才能离去。
“他要是成亲后,您要带我们去哪?”
“能去哪?去庙里守着菩萨过日子,再得闲暇,再游历这山河,到时总得寻些事情去做才好,若不然活着可是没劲。”
她调笑说道,冬雨却是破涕为笑。
她们小姐还是那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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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浑身发热的魏世朝被送了回来,细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