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不知的是,她与老尼都是已老到无须用言语去沟通什么了。
很多人活一辈子,活到苍老,虽说因人,因环境的不同轨迹也不会全然不同,但人生中那些谁都无法逃脱的事,怕是都会都经历一遍的,说来这世上的幸福各有各的不同,但苦难和痛楚却是一样的,如果沧桑写在了人的眼睛里,往往只需一眼,同类人总会在别人身上看到相同的过往,赖云烟这世见过不少人,但只有在老尼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种同类的感觉。
她给老尼建了一个庙,给了她一个归宿,某种意义上,她也是在给自己归宿。
怕是有一天,这里也会是她的平静之所。
“女施主慢走。”老尼念了佛号,赖云烟回头朝她微笑点头,领着丫环往离庙不远的湖边走去。
男仆已经把桌椅摆好,赖云烟到后,他们就退到十米多外的地方去了。
这厢赖云烟刚甩了一把酒糟放到湖中,刚瞅到鱼儿偷食时,那边有一赖姓男仆就急跑了过来,与她道,“小姐,来了个书生。”
“嗯,赶下山去。”赖云烟眉眼不眨地道。
“唉,赶了一道,没赶走,”男仆是个老仆,跟了赖云烟不知多少年了,知道不少内情,这时他又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