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点,要有凶险,最好是他先死了才能论及到她的家人身上去。
而她已在这几家人的船上,确实是下不来了。
“就是爹存了这心,你要走才好。”魏世朝说这话时口气都有些急躁,“你怎不知孩儿的心呢?”
“娘为人母,为人妹,为人妻……”赖云烟忍住了摸他脸的冲动,看着他依旧微笑着道,“要是这时候都逃避,我就不是你娘了,你说是不是?”
魏世朝哑然。
她这话一出,他能说什么?说走的是她,说留的是她,说好说坏都是她,他说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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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慧芳的书信中写到了她对司周氏的看法,那就是清高,但擅于自保,这与赖云烟对其的看法不谋而合。
信中祝慧芳问及了她对司家的打算,赖云烟在信中与她说了绝大部份的实话,说她曾有意拉拢,但司周氏与她亲近不来,防心过重的人与她向来打不来交道,如此她也是没打算深交了,至于世朝看上司家之女,这事如他的愿,他要是让她提亲事,她也是定会去提的。
至于司笑,赖云烟也道,如若此女性情肖似其母,那她们以后就当那相敬如宾的婆媳,把距离隔得远一点,也就出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