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道,“要是真是无碍了,到时你随我一道回京就是。”
魏世朝当下无语。
回京?要是父亲被扫清冤屈,他怕是真要回去的罢。
可娘呢?她随他回,还是留在江南?
这时京中五月中旬已有些炎热,在水牢被人监视着关了半年的魏瑾泓又再寒疾突发,有近半月的时间全身虚得无力下地。
那卧房四处都放有炭炉,送药的仆人进门不到一会就会汗流浃背,但在榻上的魏瑾泓却还是身盖薄被。
善悟这日与他来施针,问他道,“双因何日回?”
魏瑾泓睁眼,这时他眼皮上的汗水滴进了他的眼里,而他眨也不眨淡道,“暂且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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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年六月宫中,萧太妃接见了娘家侄儿。
“怕是送不进去了。”萧铎纬朝萧太妃低声道。
太后被拘,萧太妃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时语气都带有笑意,“这魏大人还真是个情种。”
萧铎纬笑笑。
“他那在江南为族为父祈福的夫人回来了没有?”
“没有什么消息。”
“快回来了罢。”此时尘埃落定,他这次尽忠尽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