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护他护得多次了,他已然习惯他对他的护卫。
她把他教得太好,好得让他只能站在她这边。
“爹爹,家中会无事的。”魏世朝被母亲叮嘱过这段时日什么事都不要去过问祖父与父亲,他便什么都不问,只朝父亲说出他想说的话。
他想知道的,自会找人去问讯。
“嗯。”魏瑾泓微笑了一下,带着小儿去了父亲的书院,到了大门口,便把小儿交给燕雁,道,“别离小公子的身。”
“是。”
“爹。”进了书房,魏瑾泓掀袍跪下。
“前夜院中喧哗,为的就是这事?”
魏瑾泓沉默不语。
“为何不告知我?”
“书院事多,不想累烦您。”书院最近出了多位学子投湖身亡之事,族中各地来的不少长者又要他亲陪,忙于这些已让他老父奔波不已,魏瑾泓不想再在他心中添这等重事。
“唉。”闻言,魏景仲苦笑着叹了口了气,他揉了揉疼痛的额头,与他道,“起来到我身边来坐着。”
“是。”魏瑾泓起身,但没坐到他身边,而是站到了他身后给他揉着额穴。
“世朝呢?”
“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