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路上他拉着父亲的手,轻声地问他,“娘要做不好的事吗?”
每当娘要做不好的事的时候,爹就像这样的沉默,就好像有什么事压得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一般。
“不是。”
“那您为何不高兴?”
魏瑾泓低头看着抬头看向他的孩子,不禁面露浅笑,与他道,“爹跟娘很多事还没谈好,没谈好之前,爹是有一些不高兴的,但只要谈妥了,便无事了。”
他学着她,不要当他什么事都不知道,而是尽可能地把心中的一些话说给孩儿听。
魏世朝随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说话,在他要上轿前,他拉了拉魏瑾泓的袖子,与他道,“爹,娘是个小女子,天生不爱讲理的,我们就让着她些罢。”
魏瑾泓笑出声来,忍不住低头,拿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磨了磨,随后嘴间笑道,“好。”
怎么不好,看在她为他生了世朝的份上,怎样他都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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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这边带了赖绝与苍松准备查帐。
她先是召了管事的共在一堂,对着管事婆子把话搁清了,“这些时日,你们从我手里拿的银子都是我的私银,今个儿我就要算算,你们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