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朝伸出手去轻拍他的胸,倍是心疼地道,“您笑轻点,可别呛着了。”
说完,又还是回头朝母亲皱眉道,“你这样要不得。”
赖云烟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上玩着手绢,闻言眼皮都没抬,懒懒地答,“药可是娘让冬雨煎的,我可是好人来着。”
“你……”魏世朝顿时被他娘气得胸闷,半晌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眉头一皱,朝自己怒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赖云烟闻言摸摸自己的脸,朝脚边那坐在矮凳上,老神在在给她自家孩儿绣肚兜的秋虹道,“可没红吧?”
秋虹头都没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这天下,哪家都出不了像他们家这样不正经的主子。
魏世朝闻言干脆把头埋在了父亲的怀里,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怎有这样的娘?
魏瑾泓怀揽着孩儿,无奈地朝那妇人看去,示意她少说两句。
她现在要是逗了个起性,是连自个儿孩儿都不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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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清晨歇了半会,吃了药发了一身的汗,上朝的时辰就到了。
赖云烟半夜未歇,这时已是哈欠连连,见魏瑾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