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轨迹走,但到底还是没到连成坚固一线的那步,皇帝也不会站在赖任两家身后。
她要是惹了太大的是非,哪可能像上世那样轻易脱身。
“那您教我,我要如何才是好?”赖云烟看着魏瑾泓,嘴边笑意淡下。
她出了这个头,虽说也把他置于风波之中,但他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未得,而他所想到的后果她岂能不想到?他再来说,也是多此一举了。
魏瑾泓闻言看了她一眼,一会才启嘴疲惫地吐了口气,“不要尽想着我的任何话对你都无好意。”
说罢,他起了身去了榻处,也未脱衣,掀被盖上肚子,就再无声响。
赖云烟先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过了好半会,等他再无动静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是起了身,去了靠近窗户外的卧榻处。
这时榻上的魏瑾泓双眼是紧紧闭着的,面色绯红,脸上全是汗,赖云烟伸手一探,发现手心一片滚烫的潮湿。
她皱着眉收回了手,还是无声去了门边,轻声叫了那守门的人,“春晖。”
那卧在房栏上的瘦个儿从栏上跃下,躬身作揖,“夫人。”
“你家大人病了。”
春晖一愣,不过只一下,他就朝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