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去书院,这厢魏母说身体昨晚有些不适,大媳身子在娘家养好了不少,就帮她来管事两天罢。
这事赖云烟也推拒不得,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离魏家宗族那位为开国皇帝一起创下宣朝的祖先百年祭只有半年了,很多准备了两年多的祭祀细节也渐要搬上台面,族中管着礼祭的族老也过来商量着置办的事情了。
百年祭这么大的事,魏家在各地的族人都要过来,不论是来人的安置,还是近百日的祭祀都是繁琐无比的事情,要花的银两也巨大,魏母也未把府中帐册给她,这次赖云烟也不小气了,从魏瑾泓那里拿了银两过来,大大方方地给了族老,且也说她暂管家,这家中的银两也不知有多少,也没在她手上,但瑾泓为祖先后孙,这银钱,就先让他们大房出着罢。
她话说得含糊,族老知她赖府富贵,就当还是她的私银出的,只是挂了大房的名目,他先犹豫了几番,但在身边儿孙的几声耳语后,还是抬走了银两。
现在用钱当际,且名目也是族长这边的银两,说出去,也没什么不妥的。
那银两一抬走,当晚魏母那边没出声,但魏瑾泓一回来,就被她的人请走了。
过不了多时,赖云烟听说魏瑾泓在那边的门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