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什么也不懂的女子,也会为她那个蠢儿子不是氏族之长,在他临死的时候在他心口插着刀,逼他改立契纸。
她那时哭得多伤心啊,仿佛错的人全是他。
魏瑾泓大步出了院门,嘴角泛起轻笑。
算来,确是他的错,娶她逼那女人出了府,从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活在走三步疑三步的深渊,从此不知从心底发出的欢愉为何物。
如花的美人,确实让他得到了一时极致的欲,望,但得到的多,逝去的也多,他越想要回到过往欢笑的年月,那些与她的过往越遥远,等到时间长到连新鲜的躯体也不能排谴寂寞时,他才终知一切都晚了。
哪怕是她憎恶的脸孔,那个时候他都已经看不到了。
那世一切都晚了。
但这世,他不能再重来一遍。
魏瑾泓加快了脚步,回了她的院子,还没进大门,就看到小儿站在门口,板着一张小脸,见到他来,朝他就是一揖,“爹爹。”
“有话?”魏瑾泓挥走了他身后之人。
魏世朝也略一回首,他身后的人也退了下去。
“是。”魏世朝抬起了眼,坦承地朝他父亲道,“有人要害我娘吗?”
他曾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