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魏瑾瑜想反驳,但她说的全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顿住话后,就又怅然地垂下了头。
这些娘都不给,问兄长要,兄长想来也是不给的。
不去争,哪来这么多的银钱啊。
“那你也别老跟娘作对,”魏瑾瑜小声地道,“哄也要哄对人。”
哄好了娘,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娘对大嫂也未必有现在表面露的那么多的真心。
“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担心。”祝慧真见魏瑾瑜已软下,心中也暗吁了口气。
当初她是鬼迷了心窍,才嫁给了这个不图上进,只贪风月的嫡次子,但好在她拿捏得住他,也算是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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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府里,魏景仲也好,魏瑾泓也好,他们开口说个话,也就跟圣旨无异了。
说来不管是在魏府也好,还是在外边也好,这道理放诸四海都皆通,那就是有底气的人说话总归是有用一些,有人撑腰的人背总会站得直一些。
对人如此,对女人更如是。
上世,要是魏瑾泓有个那么几次站在她身边撑腰,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多见一眼都要呕吐一下才能表达心中感情的地步。
魏瑾瑜夫妻走后,赖云烟抬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