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又是怎地了?”
“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扎了两针就好了。”
“唉。”魏母说到这摇了头,叹气道,“这孩子是个不顺的,真是可怜,一想她我心口就纠得发疼。”
说着眼底泛了泪,拿帕擦了下眼,与大儿轻声地道,“想来她现在这身子不行,又是个贤惠的,你就别让她操心了,去外屋好生歇着,你陪着她,她反倒不安心。”
魏瑾泓在心中轻嘲了一声,脸上神色不变,淡道,“母亲说的纳妾之事罢?您就别替我们操心了,她身子不好也是为着我,别人不知,您是知的,这时纳妾,孩儿心里过意不去,您就别再提了。”
他如此直言,魏母怔住,一时半会没接上话。
这是魏瑾泓站了起来,对母亲道,“此事您就别再跟任何人说起了,爹要是知晓了,怕是得道孩儿的不是了。”
魏母忙勉强笑道,“怎会?”
魏瑾泓摇了下头,再作一揖就走了。
他走后,魏母跟身边的吉婆子黯然道,“出外了几年,到底是跟我生疏了。”
“唉。”吉婆子也跟着低低地叹了口气。
魏母看着魏瑾泓怅然地叹了口气,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