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摘出来,躲得一时清闲是一时。
但祝家那,她还是要打点的。
祝家祖母身体不好,赖云烟先派去问了话,看能不能方便派方大夫去把个脉,得了答讯后,又带了些全用得上的珍贵药材上了门。
方大夫已是京中名医,不是谁都能请得着,她欲带人过来还派人来问一声,来了又带了全是老太君用得上拖命的东西,这祝老太君在这天她来的上午愣是半躺了起来,摸着赖云烟的手,说道了好几声好孩子。
老太君年龄已大,精气已不比当年了,看着她萎靡垂暮之样,赖云烟心中有些难受,嘴上也跟她道,“说句为难您的话,您还得再忍忍,如今岑南那边不平静,她不好回来,您得等等她回来,让她陪上您段时日才好,若不然,她这一生怕是都得……”
说道此处,想及老太君若是就这么去了,好友怕是一生都要因此难受,赖云烟语气也难掩哽咽。
“熬,熬,我熬……”老太君见她语有哽意,忙道。
她说话说得太快,都快岔了气,身边伺候之人忙给她顺气,又喂她喝了参茶,赖云烟这才敢说话,却也是不敢再刺激才太太,只挑老太君欢喜的话讲,“您这月可收了您曾外孙儿给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