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太爱恨分明了,所以面对不适应的屈辱,她的反击就强烈得控制不住自己,都没给自己留太多情面,以至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跟魏瑾泓闹得恩断义绝,无一点情份才学会认清现实,之后才找到了恰当的方式离开魏家。
“哥哥,他那拔人现下是要做什么?”赖云烟重提了刚刚的话,魏瑾泓是做了什么,才让兄长干脆把话与她挑明。
“他打算支持晋大学士,给皇上建行宫。”
“行宫?”
赖震严抿嘴,拿手沾茶,在桌上画了陵墓的样子给她看。
赖云烟看了一眼,正要说话时,不禁愣了一下,道,“哥哥是什么时候知情的?”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眼睛是好的?
“你当舅舅请的大人的眼睛你一样瞎,什么都不跟我说?”赖震严不由瞪了她一眼,他难不成还不知道她打的鬼主意不成?
她装眼瞎,别人一说道到她的眼睛,都会想到那打她之人的不慈,那人多少便要忌讳着点。
他打了女儿,这时要是再对如他一样向太子靠拢的儿子不当,那便是把话柄往满朝上下的口中送了。
这段时日,他那父亲也因此束手束脚,赖震严不得不承认,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