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忤道,“当年我跟你说得明白,我是个吃不了苦的,但也不是个狼心狗肺的,魏大人不妨想想,事到如今,你已知我是个什么人,可是你今日对我跟当年对我的方式有何不同?”
他知她重情义,轻易不言放弃,当年他拿这个困她于魏府,今日又何尝不是?
魏瑾泓闻言紧紧地盯住赖云烟的眼,见她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回视着他,一会后,他嘴角泛起疏离的浅笑,“不装了?”
这世上,几人能及得上魏大人的沉着稳重与厚脸皮?
赖云烟心中感叹着,她回过神,也脸不红心不跳地道,“魏大人在说什么,妾听不懂。”
他装,她也装,他们两人在这方面,倒是殊途同归,成了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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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魏府再起高潮。
祝慧真生下了一个女孩,并没有如先前请来的太医所说的那样是个男孩。
说好的男孩没了,这下可好,太医招牌砸了,祝慧真惨了,因她未生下男丁,便是祝家也只有几个内眷差人送来了些东西,还是从后门送进来的。
因知祝慧真与婆婆闹得不愉快,祝家此举是希望息事宁人,这事魏夫人从魏景仲得了让她不要落了魏家脸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