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听听。”
“姑妈且说。”
“你已知玉珠跟士大夫赵大人之子初定的事了罢?”
“云烟知晓,是三月订的婚,我听说,这日子也是议出来了,是议在今年九月的初八是罢?”
“嗯。”
“那天是个黄道吉日,选得甚好。”赖云烟赞道。
魏姑妈笑了笑,道,“是张大人找闻天师定的,说来,闻天师跟国师大人还是师出同门呢。”
“是如此。”赖云烟点头。
什么师出同门,不过是闻神棍在国师的庙里挂过几天单,这就成同门了?那国师的同门遍全天下,只要是个和尚就全都是了。
“说来有一事,正想跟你说一下。”
“姑妈请说。”
“玉珠成婚那天,我想请你为她送嫁。”
“我送嫁?”赖云烟颇为吃惊地道。
“你是玉珠的表嫂,又是赖家的长女,由你来送嫁,自是再好不过了。”
“姑妈,”赖云烟摸着自己的眼睛,向前探过身,道,“我这眼睛不便啊。”
这昏了脑的女人,为了逼她出血,可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她去,就是出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