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去楼亭上吹风,看到了他正在水榭阁上舞剑。
“嗯。”
“候爷身姿还是如当年那般飒爽。”
“哦?”魏瑾泓扬眉,看向了赖云烟的眼。
赖云烟眨眨眼,拿帕挡嘴笑了一声,“是妾料想如此,应是不减当年罢?”
魏瑾泓收回了眼神,“他族里的叔公正坐府中,他在等他回去,还要一段时间。”
“这样。”赖云烟没再过多地问了。
“丞相那……”魏瑾泓这时微偏了偏头,别过她的脸,看向了她身后插着鲜花的银瓶。
精致亮堂的银瓶里满是艳得似血的石榴花,她端坐于前,嘴畔浅浅微笑,与怒放的血花竟是相得益彰。
就算眼“瞎”,她也还是知道怎么让这屋子如她一样鲜活。
魏瑾泓视线再重转回她的脸,嘴角的笑依旧温和,“丞相那,你是几月插的人进去?”
赖云烟惊异瞪眼,“魏大人在说何话?”
“前年的六月?”魏瑾泓自顾自地说着他的话。
“魏大人在说什么,妾身不懂。”赖云烟下意识想拿帕挡嘴,但立马就按捺住了这太明显的举动。
“听闻丞相府里出了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