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用了半月才好起来,最终还是落了印,也不知这时有没有消去。
“尚在。”魏瑾泓这时答道。
赖云烟便沉默了起来。
她是真不记得了,魏瑾泓不说,她都想不起,她曾对他那般的心无旁骛过。
“有什么事,就说罢。”魏瑾泓看着她此时少女的脸,语气也轻了起来,里面藏着点叹息,“想让我怎么做?”
罢了罢了,如她一次的愿罢,她想如何就如何罢。
魏瑾泓的口气软了起来,赖云烟没想到自己的示弱有这效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道,“我父亲与萧家的婚事不能成。”
“我会想法子。”
“如此,多谢了。”赖云烟颔首。
“嗯。”
“魏大人如有旁的事,我能伸上一手,请说就是。”赖云烟也颇为诚心地道,只要是她能做得到的,她必会还了这次的人情。
魏瑾泓闻言轻呵了一声,随即笑而不语。
他扶了她下梯,又与她道,“园中百花盛开,便去走上一走罢?”
“也好。”这种时机,赖云烟欣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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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五月,祝慧真已怀胎八月,